最近认识一位朋友,他是个农民,做过木匠,干果泥瓦工,收过破烂儿,卖过煤球,在感情上受到过致命的欺骗,还打过一场三年之久的麻烦官司。现在他独身闯荡在一个又一个的城市里,做着各种各样的工作,居无定所,四处漂泊,经济上也没有任何保障,看起来仍然